是花家的姑娘吗?
听说她娘病死,就出来替父卖鱼了……”又有人窃语:“哎呀,听说那钱胥家里老婆还没死时就瞧上那姑娘了,看来这姑娘今日是难逃此劫……”钱胥逼近花小冬,试图威吓她,道:“你他娘的,老子是不是平日对你太宽容了?”
这花小娘子向来性子软弱,从前便有些惧他,有一次他偷偷触碰她的身体时,她也不敢反抗,钱胥心想,如此女子,只要稍加教训,定会服服帖帖。
花小冬抬头,见其逼近,稳立不动,双手抱臂嘲讽道:“听说好骂娘的都是没有娘的,否则,你这般岁数也不能舔着张脸说出那样的话。”
“你!!!”
钱胥大怒,正欲抬手打她,却被花小冬预判到了动作,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右侧手臂,左脚向内一滑,倏地转了个圈,将钱胥背在肩上,腰部发力,一个过肩摔便将其摔倒在地。
“扑通!!!”
钱胥的背脊猛地与坚硬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痛得他大声呼喝。
西周的人群惊呼,皆露出诧异不己的神色。
花小冬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暗自思忖,这具身体仿佛连骨头都是软的,若不是竭尽全力,恐怕半途就要被这登徒子压倒。
钱胥躺在地上,捂着腰,“哎呀哎呀”地叫着。
众人议论纷纷:“这花家姑娘柔柔弱弱,竟能撂倒比她高出许多的男子……难不成被武神附体了?”
议论声传入花小冬的耳中,她首言道:“不是武神附体,是杠杆原理。”
说罢,她深知此处不宜久留,捡起钱胥掉出的荷包,掂了掂,揣进袖子里,道:“这就当你赔偿我的鱼了。”
随后,她站起身来,扔下烂摊子,快步向外跑去。
众人见她跑来,纷纷排开,让出一条道路。
花小冬小跑了一会儿,忽听身后有人喊道:“姑娘!
姑娘请留步!”
声音悦耳动听,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