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抱住如风,迅即撕扯掉如风的衣物,如风的挣扎只换来他无耻的欢乐。
虽然他是是丈夫,却只是个陌生男人,更何况这样的粗暴,这样的首白,一个是未知人世少女,一个是情欲旺盛的中年男人,无论从经验到感受,从体力到认知,如风都处在下风,现在如风只想远离他的侵袭。
……如风依然很痛,渐渐地疼痛麻木了。
女人绷紧的身体渐渐松弛,女人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松开,呼吸开始平稳,她无力地躺卧着。
这一番激战她是被动的,狼狈不堪的,犹如一只被戏谑的小动物,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她心底是有怨恨的,恨他给予她的小妾身份,恨他的薄礼慢待的一年,恨他不闻不问而致的窘困生活。
凭什么你可以对我置之不理一年,却要我随时成为你的暖床工具。
潜意识,如风不想让他称心如意,当然代价是苦熬了自己。
不提如风心里所想,侯爷见状,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睡吧。”
然后独自睡去。
如风睡眠本就轻浅,冰天雪地赏月着了寒气,又被这男人折腾了半夜,又惊又怕又冷,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如风竟然睡熟了,醒来时只见屋里多了一些器具,首饰和衣服,炭火明旺旺的,暖和许多。
可是如风还是寒冷。
疏芯把新送来的东西让如风过目后,如风只道,“收好放起来吧,等哪日贫困时可以卖了度日。”
这些东西不过是暖床的代价,若真让男人称心如意,也许会得到更多的赏赐。
如风冷笑,疼痛而无力地重新躺回床上。
傍晚时分,如风望着大雪纷飞,天空阴霾。
浑身疼痛,她走出院门,沿着僻静处慢慢地走。
夕阳西下的时候,淡蓝色的天空微微一抹红晕,几棵秃树枝干嶙峋地倚天而立,这是北方没有落雪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