鸮总是告诉他没什么感觉,就是闭上眼,短暂的等待后便穿越很久以后,而且精神充沛。
尽管差的不远,但真实情况与她说的还是有不小的出入。
用文艺一些的话来说,这样的生活让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闭上眼睛后,她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就像是简单的眨了下眼,重要的人消失了,要做的事情也被迫中断,好像她一首在不同的世界里跳跃,就算说了再多做了再多,哭了再久笑了再久,最终也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
生活中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显得很不真切,甚至有时还会误把幻想当做真实的记忆。
她己经习惯了这般不断闪断的生活,哪怕有一天,她的生命在下一次眨眼后就此消逝也无所谓。
又一次睁开眼,与身体有些脱节的神经重新开始一点点接收信号,短暂的晕眩后,她的第一触感是一股微微的寒意。
她正坐在草地上,靠着某人的后背,披着一件很宽厚的大衣,下身还盖着一片保温毯。
星空盖在他们的头顶,身下则是泥土和岩石。
照亮他们的不再是路边的节能灯,灯火通明的城市离他们己然有了不短的距离。
白鸮对这里有印象,在他们小时候当地的帮派为了应对zhengfu对绿植面积的强硬要求,干脆轰塌了一整片住宅区,然后用同步能力强行种下植被用来蒙混过关。
不过他们并没有想到这片贫瘠的土壤,在没有人类干扰的环境下居然奇迹般的长了起来,最后成了一片货真价实的森林。
“醒了吗?”
白歌感受到身后轻微的耸动。
“嗯。”
白鸮看着天空,平静的回答。
“在你睡着后,我回去了一趟,拿上了你的营养液,然后把你捆在后座上带到这里。”
白歌把一袋外观像血袋一样,但是绿油油的东西递给白鸮。
当然,他没忘记撕开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