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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闹剧结束,人们又捡了起刚刚手里的活。
“邵部长,还是这么急性子。”
白歌打量了她一眼,打趣的说。
“怎么,在一个小队一起扛了4年的枪还不够你了如指掌?”
“我并没有在指责你刚刚试图谋杀属下兼前队友的事,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发绳又被你烧焦了。”
似乎是回应白歌的话,邵何的简单扎起的马尾辫随着发绳的崩裂散开,如瀑的黑色的长发淌了下来。
“啧。”
邵何熟练的从口袋里又掏了一根绑上,似乎早有预料。
“天天说我急性子,也不见你什么时候反思一下自己,这种大事都能卡点到,我看这绩点你真不想要了。”
“来的慢是因为我是坐车来的。
邵部长,你得习惯没什么东西跑的过你的事实,哪怕那是一台八缸发动机。”
邵何正准备继续和白歌喷点什么垃圾话时,门口负责点名的黑手套默默操控设施,关上了那扇合金闸门。
灯光稍微暗了一些,穿着一身定制款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上了讲台。
全息投影的沙盘在讲台旁边逐渐清晰,酒馆整个情报部门半辈子的努力全部以幼稚园的阅读门槛浓缩在了上面,随便放大一个区块拍张照就够一整个间谍机构赚的盆满钵满。
男人整整手稿,不经意的把那块骚包的镶钻机械表亮出来,看了一眼时间。
“该急的人都不着急,咱也没有那个必要。”
白歌尽量不动嘴唇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