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凯文沉默了。
要不是伊莎贝尔·特里兹宁跟学院有亲属关系,她恐怕会比弗雷被更狠地赶出教室。
她总是在各方面干扰凯文的课。
凯文得意洋洋地回应道:“卡萨金是第一个开创利用魔力强化身体能力方法的人。
虽说他追求的方向不同,但没人能否认他对魔法技艺的推动作用。”
“但卡萨金是个武道家,他运用魔力只是为了锻炼身体。
这样的人不能算作魔法师呀。”
这话没错。
伊莎贝尔的学识远超同龄人,不比教授差多少。
但凯文脸上依旧挂着狡黠的笑容。
“那你是打算无视所有走魔法战士路线的人了,伊莎贝尔?”
“……您这是牵强附会的解读。”
“哦,也许是吧。
不过,魔法战士该不该被视作魔法师,在学术界仍是个颇有争议的大话题呢。
这是个敏感话题,有时候还会引发学术团体之间的意气之争。
虽说发表自己的观点很重要,但你说话还是得更注意些呀,要是你想成为一名成功的魔法师的话。”
“但是……我问的是弗雷,不是你,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咬了咬下唇。
她本来就讨厌凯文,觉得他很讨厌。
他就是那种为了满足自己,喜欢折磨弱者的最差劲的人。
她也很清楚凯文那常常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好色目光。
即便现在,凯文自以为很隐蔽,但伊莎贝尔心里清楚得很。
被他那样盯着看,伊莎贝尔感觉糟透了,就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自己全身爬来爬去一样。
凯文注意到伊莎贝尔的表情,眯起了眼睛。
“真可惜啊。
要不是她和学院有关系……”在整个争论过程中一首保持沉默的弗雷,终于开口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