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红酒晃出妖冶的弧度:“咋,我说错了?
你们这帮偷运豪车的鼠辈,也就会拿捏些小中介,还能翻了天?”
头目大汉脸色瞬间阴沉如墨,怒喝:“给我上,狠狠叫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大汉们齐声呐喊,如饿狼般朝陈老五扑过去。
陈老五不慌不忙,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甩手把水晶杯砸向最前面那人。
那人慌乱躲避,陈老五瞅准时机,顺势飞起一脚,精准踢在他的腰间,首接把人踹得趴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
又有两人从侧面蹿上来,陈老五身形鬼魅一晃,躲到旁边那张铺着天鹅绒桌布的台球桌后,双手猛地发力一推,沉重的桌子带着惯性撞向两人,撞得他们向后摔倒,台球滚落一地。
zousi团伙众人见陈老五这般勇猛,愈加恼怒,又有几人呈合围之势从不同方向围堵过来。
陈老五左闪右避,在这精致又局促的包间里,跟他们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贴身搏斗。
他孤身奋战,多年街头打拼练就的身手不凡,拳风、棍影交错纵横。
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渐渐的,陈老五开始有些吃力,不过依旧死撑着,嘴里还不停呛声:“就这点能耐,还想在城里横着走?”
双方打斗愈发激烈,会所包间里的桌椅、台球案被撞得七零八落,名贵红酒洒在地上,洇出一片刺目的红;精致果盘摔碎,水果滚得到处都是。
外面的服务人员、宾客早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
屋里打斗声震耳欲聋,意大利进口的皮质沙发、手工锻造的金属茶几,此刻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不绝于耳,那些昂贵的陈设正一件件被毁掉。
会所经理在远处急得首跺脚,脸都白了,嘴里不停嘟囔着倒霉透顶。
zousi团伙那些人骂骂咧咧,陈老五则一声不吭,憋着股狠劲。
走廊上众人躲得老远,只听打斗声越来越猛,突然有人发出痛苦嘶吼,估计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