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射击我不及格。
回到家手臂倒是没啥问题,但是肩膀依然隐隐作痛,我扒开衣服看了一下,淤青一片。
“妈,有没有止痛药?”
“哪里痛了?”
妈问我。
我扒开衣服露出肩膀给她看。
“你跟人打架了?”
妈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没……就是……就是被掉落的树枝砸到了。”
我不想提起那件事。
“这么不小心,走路要西面八方观察,注意安全。”
妈嘱咐我。
随后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不明液体给我涂抹揉搓,跟我爸那天脚崴了用的一样,我妈说那是中药泡的药酒,专治跌打损伤的。
过了不久就放假了,整天跟大彬混在一起,一起玩滚铁环游戏,一起踢毽子,一起到隔壁村偷摘水果,一起肆意奔跑在田地里,一起躺在草地晒太阳……这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以前太小很多事做不了现在都能做,而且没有生活的负担可以无忧无虑地玩着,也有能力摆脱父母的束缚。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流逝,我感到很幸福,可是却抓不住留不起,结束的瞬间总会感到失落,多么希望这种时光可以定格可以永恒。
掐指一算假期接近结束了,可是一首没有开学通知,往年在开学前十天左右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今年安静得让人感到意外。
我依旧我行我素,该玩玩该吃吃,对于一个成绩不优秀的人不上学才是好事,开学会严重影响我玩的节奏。
又过了几天,明显己经到了开学日期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有些人坐不住了,商讨着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也在心里嘀咕着学校怎么了?
“克明……克明……”我扭过头一看,是大彬。
“怎么了?”
我问他。
“我去学校看了,那里贴着公告,国共两党发生战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