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地挂在天空,教室里的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老师在讲台上讲着枯燥的数学公式,我盯着黑板,眼神却越来越涣散。
转头看向闫文文,她正百无聊赖地在草稿纸上画着各种小人,见我看她,悄咪咪地冲我挤眉弄眼,递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太无聊啦,出去透透气?”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逃课?
这可太冒险了。
但青春期那股子叛逆劲儿瞬间被点燃,犹豫片刻后,我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闫文文眼睛一下子亮了,开始假装肚子疼,向老师申请去医务室,我则在一旁低着头,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紧张得不行。
好在老师没多怀疑,挥挥手让她去了。
过了几分钟,我估摸着她己经走到安全地带,也举起手,声音发颤地说:“老师,我去看看闫文文,她好像挺难受的。”
老师皱了皱眉,叮嘱一句“快点回来”,我忙不迭地起身,几乎是小跑着出了教室。
一出门,就看见闫文文在拐角处冲我招手,我俩会合后,一路猫着腰,避开老师和同学的视线,溜到了操场边的小树林。
这里绿树成荫,偶尔有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和教室里的沉闷压抑相比,简首是另一个世界。
闫文文一下子躺倒在草地上,伸着懒腰说:“这才像话嘛,自由的感觉真好!”
我也跟着坐下,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毕竟逃课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没享受多久的惬意,突然,尖锐的集合哨声打破了平静。
我俩慌了神,这才想起今天有临时集合的通知,只是逃课太兴奋给忘了。
我们手忙脚乱地往操场跑,快到操场时,教导主任黑着脸站在那儿,目光如炬地瞪着我们,显然己经发现我们逃课了。
一瞬间,周围同学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们身上,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烧得滚烫。
闫文文紧紧拉着我的手,手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