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梦蝶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把她的眼睛越凑越近,可是谁都知道,眼睛不可能跟脸和脸上其他的器官分开,所以,自然她的鼻息,嘴巴,都越凑越近。
弄得我脸上烫烫的。
“哎~真奇怪!
怎么还泛红了?”
梦蝶憨乎乎的说着,我却恼羞成怒,怕她穿我的心思,一把就给她推开了。
“看的懂看,看不懂你看什么?!”
说完我就背对她接着闭了眼睛。
“蛊分很多种,云南的蛊,和我们湘西的蛊是大有不同的,我让我奶奶看看照片,应该会有解决方法的。”
梦蝶说了一大堆,看我没有反应,就低着头摆弄手机了。
这么微薄的工资,却一首不离不弃的跟着我,不是看上我了,就是别有用心。
很明显,人家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也不算差。
看上我?
不太可能。
“梦蝶!
你老实说!
你在我这究竟想得到什么?”
我这一问把梦蝶问愣住了,梦蝶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又一脸怨怼的骂到“你个狗资本家,一个月给人家这点工资,从来也没涨过,就是人家想跳槽也不敢辞职,天天那么多活,连出去无缝衔接面试工作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我在你这图什么?”
我被骂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眼下自己这条小命还在她手里,只能硬着头皮说“给你涨工资,我身体好了,一定给你涨。
你放心吧…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让我浑身颤抖起来,胸腔一股温温的腥味传了到了口腔里。
我知道,这一定是吐血了。
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到,我自己真的会死这件事。
不但让我心头一惊,甚至在想我那未完成的梦想,没花完的存款,没通关的游戏,没有旅游过的向往的城市,和家中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