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暮怀一语戳破他的伪装与恼羞成怒,“那你脸红什么?”
“不过我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放着你这样身份矜贵,容貌又精致绝尘的镇南王不要,临了还给你……的心致命一击?”
裴衍之从胸腔里滚出一声冷笑,“哼,不就是眼瞎心盲,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小人!”
一会精怪,一会又小人的,可见裴衍之真是气得不轻。
周暮怀拿出插在裴衍之心口的羊脂玉簪,笑侃道:“当时这羊脂玉簪,插进你心口,可是再偏分毫,就是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所以,你到底怎么得罪人家姑娘了?”
“难道是第一次开荤,太粗鲁,弄伤人家了?”
“还是说你骗了人家身子,所以她发现后,恼羞成怒的给了你一簪子?”
裴衍之听着周暮怀越猜越离谱,抢过那支羊脂玉簪,面色冷沉,凌厉地眼风扫过去。
周暮怀却还絮絮叨叨,“不是我说,就你这性子,怪不得人家姑娘要给你一簪子了。”
裴衍之目光冷戾,朝着虚空喊道:“凌萧,扔出去!”
一阵风过,聒噪得他头疼的周暮怀,就消失在了原地。
裴衍之耳根终于清静下来了,这才细细端详这支羊脂玉簪,粗粝的指腹感受着手心玉的温润,就像是在摩挲着,像是浓墨重彩中最纤细的那抹楚腰。
难道真像周暮怀所说,自己太过莽撞,伤了她,所以她才会这样狠心对他?
等红玉和红拂,解决完刚才的黑衣人,赶上来时,姜妤己经在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青霜剑,旁边坐着神色复杂的顾清渊。
之后一路畅通无阻,再无埋伏,眼看快要到巍峨高耸的京都城门前,姜妤突然开口,“顾大人,你不是要查下毒的幕后真凶吗?”
“本郡主好心,决定助你一臂之力!”
就在顾清渊持怀疑态度的转瞬间,红玉己经从身后,干脆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