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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火苗稳住,我抬眼一看,却瞧见墙上好像隐隐有一幅画,可那画的模样在这昏暗的光线下实在看不真切。
画下面的案台中间的香炉己是锈迹斑斑,香炉两边各有一个烛台,烛台上还有一堆未燃烧殆尽的白蜡。
我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微微的光亮照亮了整个厢房。
随着光亮蔓延,墙上那幅画也渐渐清晰起来,那画上似乎是一个金刚怒目的罗汉。
那怒目圆睁的模样在微弱的烛光中,仿佛要冲破墙壁的束缚,首首地瞪向我一般,透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我扭头看向厢房的其他地方,角落里布满了蜘蛛网,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两个长板凳散乱的放在房间中。
师父跟黄白民将香秀安放在壁画下面,师父麻利的解开捆尸绳。
抽掉了绑在香秀手臂上的竹竿。
我立马出去从庙宇大堂神像下案台上拿了一把香纸来到了西厢房。
“点五根香,烧三张纸。”
师父对再次走进厢房的我吩咐道。
我将黄纸在锈迹斑斑的香炉里用打火机点燃后,橘黄色的火苗瞬间蹿起,舔舐着那些纸张,带着股别样的诡谲。
随后,我把香凑到燃烧的黄纸上,待香头燃起火星,便稳稳地插在香炉里。
一时间,屋内烟雾缭绕,那原本就微弱的烛光在这烟雾里更是显得摇摇欲坠。
我抬眼却看见香秀不知何时又变成了面部扭曲的模样,脸上的白毛好像更长了一些,那原本还算清秀的五官此刻全拧在了一起,双眼血红。
犹如两汪溢血的深潭,透着无尽的怨恨,舌头从嘴角伸出,还挂着丝丝涎水,那副样子好似比开始更加渗人了。
我不自觉的被吓退了两步,一下撞到了一旁发呆的黄白民。
“哎!”
师父叹气道:“化僵术己经失效了,香秀腹中的孩子怨念太重了。”
我稳住身形疑惑道:“师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