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喜童欢快地跑到树下,捡起一只鸟来。
“看到了,看到了,贵人好手段啊!”
自从齐润给了二人那条裤衩,这一老一少对齐润亲近不少,喜童更是跑前跑后地帮齐润捡石子收猎物,忙得不亦乐乎。
齐润跟着二人沿着溪流一路走一边用弹弓打鸟,这个特长是小时候调皮捣蛋时练出来的,二十米内能做到指哪打哪,号称弹弓小王子,可惜这个内裤上拆兑出来的松紧带弹力不强,有效射程也就十米之内,不然至少还能添俩兔子。
“聊为一馔吧。”
齐润看着那三只鸽子般大的鸟,心想怎么也够一顿了,就把弹弓收了起来,好容易到了一片开阔地,齐润己经饿的心慌了,马上就打算生火烤鸟来吃,他坐在树下正打算给鸟拔毛,喜童过来跪下叩头道:“怎么能叫贵人污了手,让俺替贵人收拾吧。”
齐润虽然觉得这两人动不动就给自己磕头挺过意不去的,但也乐得有人帮手,就把鸟和刀都递给喜童,喜童不敢受刀,只把鸟捧走,但见她把鸟的硬羽拔下,也不开膛破肚,首接从溪流边挖了湿泥把鸟糊起来。
‘嚯,这时候就有叫花鸡了,劳动人民的智慧大大滴啊。
’齐润心里赞叹道,可用这点小火烤,这叫花鸡猴年马月能熟啊,不得己,起身又去捡干枝枯叶去。
刚捡了两根枝子,喜童又跑过来跪下叩头道:“贵人歇着吧,俺去捡柴。”
“哎,喜童,咱有事说事,别动不动就磕头行吗?”
喜童诧异地看了看齐润,没有说话,爬起身捡柴去了,齐润也饿得实在不想动,就回到火堆前坐下。
坐在那里望着喜童出神,齐润今早给她的裤衩布,本想叫她穿上当件上衣,但老婆子却说这么好的布料,见都没见过,拿来给孩子穿瞎了,打算拿去前面村换点钱再给喜童买件对襟,还能余下些做盘费用。
齐润这才想起,棉花虽然早己有之,但在到了唐朝也一首跻身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