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也是他的,您拢了他的柴点火,叫他家的庄客看见了,一定要刁难您。”
“嚯,这么霸道。”
齐润想起来以前看的老电影,里面的地主是这样的没错,要不然也不会逼得农民造了反,于是从善如流,跟着老婆子走进了森林深处。
在林子里重新找了块溪边空地点了火,少年对齐润的打火棒惊羡不己,这个时代击石取火并不少见,但此时的火石都是极大一块,而且要反复敲击才能冒出稀疏火星,像齐润这个那么小巧却极易打出火星的实在罕见,对少年来说就像是个什么神器。
齐润也乐得向他炫耀,见老婆子不肯过来和他向一堆火,知道虽然是结伴同行了大半日,但还是心有隔阂,于是又存心炫耀的过去用打火棒给这一老一小也生了一堆火。
这时,少年拿出一首捧着的荷叶包,凑到齐润这边打开,齐润打眼一看,是几个带点绿色的黑乎乎的东西。
“贵人,您饿了吧,这是刚才讨来的野菜豆面团子,您吃一个吧。”
齐润掐了一点放到嘴里,又柴又涩的,没有任何滋味,甚至还略微发苦。
于是摇了摇手表示自己不饿,少年一脸惋惜地把团子照原样包好回到老婆子那里坐下了,老婆子则早己靠在一棵树下打起了鼾。
待到老少两人睡去,齐润起身把还略潮的衣裤鞋袜脱下,用树杈挑在火旁烤干,低头揉起了自己那双早就被湿鞋湿袜泡的肤囊发白的脚。
于是他忽然发现脚背上那块二十来岁时被开水烫伤的疤痕没有了,齐润感到诧异起来,正要琢磨怎么回事时,却被一阵饥饿感拉回了现实。
走了那么远的路,他早饿了,但那黑乎乎的苦团子他实在吃不下。
猛然间看到了自己的大裤衩,忽然灵机一动,拿出刀来,把裤衩的松紧带取了出来。
又找了半天,寻了根粗壮些的树杈,费了半天工夫,做了把弹弓出来。
弄了半夜,看看衣服鞋袜烤的干了,穿好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