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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您怎么来了。”
“朕是来看看你准备如何，起来吧，不必多礼。”
“谢圣上！”
得到授意，姜璃慢慢起身，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近皇帝，心中不免有些慌张。
“你很紧张？”
“臣…臣女没有。”
”嘶，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天子哎，不是西大爷那种老老的，也不是渣渣龙那种……诶这个不好说。
“这西大爷是谁？
渣渣龙又是那个？
欧阳璟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这莫名出现的字幕是怎么回事，又为何能将内心所想印出。
可斟酌片刻，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装作不知，更为妥当……“姜璃，你可还记得朕？”
姜璃脸上写满了茫然，她这一轮重生应该还没见过对方才是。
记忆里，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应当是在宫宴之上，她被当众羞辱，欧阳璟出言帮她解围。
“望圣上恕罪，姜璃不曾记得见过您。”
欧阳璟蹙眉，她真的忘了？
“你小时候进过宫。”
“进过，八岁时。”
欧阳璟摇头：“不，你六岁时也进过。”
姜璃：？？？？？”
六岁？
好家伙，进了也不会记得，那又不是我。
“什么叫不是她？
难不成还能是别人？
欧阳璟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异样，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那好，朕再问你一件事。”
“圣上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