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凌,却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只因记得母亲临终前的嘱托,要我读书明理,光耀门楣。
可如今......"他深深看了萧定邦一眼:"父亲连最基本的查证都不愿做,就要将我打入死牢。
这就是您身为人父的态度吗?
"萧定邦面色阴晴不定。
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庶子,此刻的表现却是如此出人意料。
那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哪里像是一个意乱情迷之人能说出来的?
"老爷!
"荀夫人见势不妙,连忙道,"您可不要被他的巧言令色所蒙蔽啊!
"然而萧玉辰却是一声冷笑:"若要证明我的清白,很简单。
请大夫来诊脉便知,我可曾中了情蛊香的药效。
至于这其中的真相......"他目光扫过荀夫人和孙管家:"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
""来人!
"萧定邦沉声喝道,"去请府医来!
"这一声令下,荀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没想到萧玉辰不仅没有中计,反而将计就计,逼得萧定邦要查个水落石出。
"老爷!
"荀夫人慌忙起身,"这大半夜的,何必惊动府医?
再说了,一个丫鬟的清白,让大夫查验,岂不是......"萧定邦眉头一皱:"这可是关系到我儿清白的大事,查验一下又有何妨?
""这......"荀夫人语塞,额头己渗出细密的汗珠。
孙管家也慌了神,他看向柳绿儿,发现这丫头己经吓得瑟瑟发抖。
若是让大夫查验,立刻就会发现她根本没有经历过任何非礼,到时候这场戏岂不是立刻就要穿帮?
"老爷!
"孙管家跪下求饶,"这事是老奴考虑不周,冤枉了少爷......""住口!
"萧定邦厉喝一声,"事到如今,定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