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是梁山当上捕快后盖起来的。
所谓的床就是地上放了一堆稻草,上边铺了就几件旧衣服缝起来的床单。
一床又黑又旧的薄被子。
离着床一米远的地方,几块石头堆在一起上边放着一口豁口的陶罐,一块稍微平整的石头上面放着俩只旧木桶,一只木桶里有半桶水,一只木桶里有俩个破碗,西根干干净净的树枝,三颗小孩拳头大土豆,西根手指粗的红薯。
这就是这个家所有的家当。
真是家徒西壁,一贫如洗,老鼠来了都要哭。
空间里的东西也不敢拿出来,只能简单的扎了一个扫把,扫扫地。
把堆在床边的石头围成一个圈,又找来几块石头用水活了一些泥巴,在石头里外用泥摸了一遍,做了一个简单的火炉,稍微晾干一点,里边点上柴火,房子不在滴水成冰,稍微有点温度。
铁头,石头到底是小孩子,在原来的草堆上,上下铺盖了十斤重的两床被子,穿着厚厚的衣服,不一会就呼呼大睡。
季晚看没有水了,给火炉里加了几块空间里的木块,拿起水桶,把破门拉上,准备去村口的井边打一些水,当然主要是打探消息。
井边没人,季晚麻利的打上来俩桶水,学着原主的记忆蹲下,腰部用劲,站不起来,毕竟木桶就用几斤重加上水更重,无奈只好倒掉一部分,勉强可以站起来,晃晃悠悠慢慢的往家里走去。
经过梁家老屋的时候,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传来,季晚没有看热闹的习惯,晃回家,俩个孩子仍然在睡觉,季晚一时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就坐在外边捡来的石头上发呆。
前世从校园到婚纱,结婚七年还没有孩子,西医,中药,偏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争吵,七年之痒,婚内出轨,小三有了孩子,离婚,生病。
一件事连着一件事还好有了空间,生活得以喘息,前世离婚后就想领养一个可可爱爱的孩子,想让自己的生活不至于空虚,后来生病念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