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名声不好,她也说了,等癞子和小晚结婚就分家,让小两口自己过日子。
你想想看,小晚一结婚就管家,上不用受婆婆的气,下还有我和家里的孙子们去压着癞子去地里干活,她以后的日子能差了?”
听着许翠霞的描述,王秀娘有一瞬心动,随即又立即反应了过来,“有你们看着,小晚的日子差倒是不会差,可是.......要不是癞子使坏儿,小晚她能过的更好啊!
嫂子,我是真的不甘心小晚要嫁给那种......不甘心还能咋办?
这己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许翠霞气的皱紧眉头,怒道:“是,最能收拾癞子的办法是报公安,让癞子蹲篱笆吃枪子,可是报了公安,咱们村就得不到先进大队的称号了!
先进大队每家都奖励一斤绿豆,咱们村三百多户,你家赔的出来三百斤绿豆吗?!
粮食是人的命,你就不怕村子里人以后指着你的鼻子骂你?”
王秀娘的脊梁一下子被压弯了,别说三百斤绿豆,她连三百斤红薯都赔不出来。
瞧见王秀娘被自己说的无话可说,许翠霞拉着王秀娘又劝了几句,得到了王秀娘同意这个婚事的承诺之后,许翠霞便噙着笑离开了。
屋子里的也彻底没了说话声。
良久,隔壁屋子里响起了一声沉沉的叹息。
项晚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灰扑扑的房顶,眼里的泪终究还是没忍住。
这是她来到七零年的第三天。
三天前,她脑子前一秒还慢放着她飞起来的画面,下一刻一眨眼就对上了一个长的麻麻赖赖、黝黑干瘦还秃头的男人!
更别提是那个男人的手己经在剥她的裤子了!
她吓的要死,朝着男人的命根子狠狠的踹了一脚,爬起来就往外跑。
被癞子追了半个山头,才终于被人给救了。
一天之内情绪猛地大起大落,再加上脑袋上的伤,她被人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