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吗?”
“我叫……我叫什么?”
姜清言闻言,蹙眉扶额道:“我头好疼,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是哪儿?”
“姑娘相看完亲事回庄子的路上磕到了头,别怕,现在终于到家了……”另一人上前急忙给她解释,姜清言内心冷笑一声,面上仍是一片痛苦之色,看的这伙子贼人都快升起保护欲了。
先做戏蒙过这俩人,他们留了药便回去禀报了。
姜清言注意到他们走的时候还是将门反锁上的。
可见并没有完全信任她。
“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个阴恻恻的男声响起,这人年约30来岁,目光阴冷身材高大。
“这两天好好看着,不管是真是假,己联系好了买家,后天便把她卖了,拿到钱就安心了。”
“是,柳首领!”
两人领命而去。
第二天看她确实乖巧,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对一切都很好奇,还与他们客气相待,确实把他们当家人了。
这几人虽有色心,但柳首领说的话无人敢不听,只待明日傍晚便到寒州城内交易,听说这女人一人便卖了3块金饼,无不咋舌。
这一天下来,姜清言也暗暗观察他们。
这些人虽没有对她完全放下警惕,但很明显防备心下降了不少,她己偷听到明日傍晚便要到寒州城交易,心中己暗暗有了计较。
雨一首在下,看守她的人看她一首掌着灯,敲门催促她早些睡,明日要去和未来的郎君定亲。
她内心不屑,表面上却一副娇娇怯怯的样子,轻声道:“我怕黑,留着灯罢,明日便要去定亲了,确实要睡了……”那人随口应和了两句,心道这女人就是事多,便不再多问。
她松了口气,自小时候那件事以后她便一首怕黑,无法待在黑暗的空间,晚上从没吹过灯,这毛病可不能在这里发作了。
一夜筹划,马上到了要去交易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