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飘雪了,多年后我才明白,人总是为了几个值得的瞬间活着。
可等飘落在掌心之间它又藏起了躯体,就像年少时看不清方向的我。
眼镜又变得厚重了些,压在鼻梁上,迎着大雾,沾满了白气,风擦了擦镜片,又总不请自来的钻进校服想保保暖,转瞬间它又飘向了远方,不久新的朋友总会到来,都嘟囔着什么,像是招呼,又像是告别。
这时我的脑子里还背着英语单词,嘴里含着面包,毛线手套己经有些挤了,小心一点翻过这冬天是没问题的。
教室里有些闷闷的但也不暖,这时头总埋在书墙里,借着挡挡寒气,旁边的墙壁是不敢靠近的,看着就透心凉。
发呆时总幻想墙体生出个空调,把手伸在风口下吹吹,可想象总是虚拟的,回过神来,水龙头的冰水意外的让人觉得暖手,或许今天真的是热水滚滚流出。
保温杯成了我革命战友,它站在桌角像精神支柱一样。
我的同桌也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李蕊她也是个女孩,还有个比自己小7岁的妹妹,她跟我说妹妹虽然年纪尚小可是总迸发出无限的能量,她俩在一起她总是输的。
我俩是很好的朋友,她总跟我说考上高中要学文,成为有名的作家。
我俩成绩不相上下,跟她做同桌总是有一股拼劲儿,也许是在跟她比,又或许在跟曾经的自己比,无论是什么,都在不断跳出舒适圈,这何妨不是双赢的局面。
少年的热忱总是如此,现在想想还是无比的怀念,尽管是我自己,也找不回那个14岁我们。
数年后,我偶然在街头遇见了牵孩子的她,脸上生出了几分皱纹,也挡不住那般大方美丽,命运的街头她先认出了我,像曾经那样大声的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一时间有些许的错愕,在她结婚后,我们不知多久未相见了。
20岁未婚先孕,从家里逃出来躲在我家,义无反顾的嫁给了前夫,拉着我一起去民政局结了婚,她说艺术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