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姚碟的无辜,毕竟她那么废柴,和心机这个词搭不上边儿。
忽生一计。
“诶呀,不就是答谢宴看到了方荷,就怂蛋成这样····啧啧啧”刚说完,姚碟“腾”的一下钻出被子首接在床上站起来。
“我去洗漱。”
聿简坏笑,果然能拿捏住她只有激将法。
风在耳边呼呼,姚碟并不懂深秋开摩托带她吹冷风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简哥,冷”她猛吸了一下鼻涕。
“冷啥冷,快到了。”
他一拧把手加快车速。
“是不是开你那辆能加热坐垫的黑色小轿车有罪”姚碟欠欠掐上聿简的衣服。
“不是,是你不配。”
他故意嘲弄着。
“到了”摩托在郊外的不知名环湖停下。
明明有些冻人的早上,湖边骑行的车手、锻炼的大爷、晨跑的美女络绎不绝。
姚碟趴在护栏上,看着太阳从湖面的另一边冉冉升起,像一颗炙热的大灯泡。
“为啥太阳从左侧边升起来哇?”
她不禁发问。
“大姐,你是不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啊,那是东边。”
在澳洲,起早贪黑的日子里,姚碟和聿简压根没有这么闲的凑在过一起看日出。
说不清什么情绪,也许应该感谢昔日的室友苟富贵还没相忘。
“你有啥想问的就问呗,反正我己经众矢之的。”
姚碟一只脚轻轻踏着栏杆的横杆,一下一下像要摆脱什么。
她以为聿简会很在意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为何扣在她的头上,她曾经又和方荷有怎样的爱恨情仇恩恩怨怨之类。
可他没有那么八卦,甚至并不想知道关于她的种种过去。
“没有,你回来了我挺开心的,接你也挺开心,你还愿意成为我和可库里的舍友也很开心。”
聿简搓搓手接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