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男子听着吴超贪婪的语气,不放心的嘱咐吴超,“找人得看看他家里的情况。
第一,要先看他在家里受重视吗,地位又如何?
第二,看他在家里有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
万一我们把人骗到这来,而人家家里有个厉害的角色,找过来,到时候咱们都一起完蛋,谁也跑不了。”
说着,中年男子又转过头看着林英,不放心地询问吴超:“这小子在家里受重视吗?
有没有人记挂着他?
家里有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
“没有,没有。
放心吧王哥,你都问我多少遍了。
我跟林英他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同学,据我观察,我这同学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没人在意。
他那个混账老爸,酒鬼一个,又爱跟别人搓麻将,压根就不理他。
巴不得他不在了才好,这样,他还能省下西百块钱,去多买几瓶酒,跟别人多搓几局麻将。
至于他那个亲妈,我们那一片人都知道,拐卖林英的表姑女儿,在我们那闹得沸沸扬扬,被法院判了刑,坐了牢。
不管他妈有没有从监狱出来,都不会管他,他妈早有姘头了。
林英他的老爷爷老奶奶老俩口子虽然关心他,但在他农村老家,根本就不知道林英的情况。
等他们老俩口子知道了,一切都迟了。
再说他们家没有厉害的人物,一家子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和地地道道的农民而己。
所以,王哥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小弟担保绝对没有事会发生。”
王哥半信半疑的听了吴超的话,即使自己有些不放心,那也没法,毕竟自己干的本来就是违法的事。
吴超走了,王哥也走了。
林英的屁股在潮湿的地板上坐着,他双手抱膝,脸色平淡,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要出去,他要逃出去。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