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游戏之中,袖手旁观亦是共犯。
回到食堂,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好像死了一个人,一方面觉得死人似乎没有那么可怕,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加持,不受法律约束。
一方面觉得死亡竟然离我那么近,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在我眼前流逝。
好像一切发生地那么平常,云谟伤的不重,但是这要是放到平时要是胳膊上被划了那么大条口子都可以请几天假,这样看来这场残酷的游戏似乎又在某种方面上促进了我们成长。
我不禁暗自讥笑自己,为什么这时候还在为主办方辩护啊。
三金给云谟包扎好后坐在一边整理着医疗包,m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饭,999靠着桌子面色低沉地凝望着三金和云谟的背影,co2和青明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尤其是青明,失去了平时的光彩,虽然我个人觉得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但是大家的气氛似乎因此变得凝重。
一切依旧沉浸在虚假的美好当中,一转眼不知多久过去了,作业的死好像己经过去了一年似的,食堂还是宛如仙境一般的和平,我们不能确定的是,这里的其他人是否也躲在暗处希望不被杀害,如果真是这样,那所有人近乎完美的默契也足以让主办方感到无可奈何。
或者只不过在我们没有看见的地方,厮杀从未停止。
如同平常一般地我睁开双眼,昨夜也一如既往地根本无法进入深睡眠状态,除了混乱的思绪和一些亦假亦真的梦境不停地折磨着我之外我也是一无所有了,我躺在地板上仰望着天花板,刺眼的白灯光似乎要将我拉入幻境般,我在思考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消磨时间,我们如此这般互相残杀又有什么意义。
本来该安静的“清晨”几声叮叮当当的水声传入我的耳朵,我将目光转向厨房,自从云谟来了之后,无论是对他们的警惕或者人太多带来的一些安全感,加上作业之死耽误的时间,我己经有些淡忘了当时在厨房里发现的密道,我凝望着灯光昏暗的厨房尽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