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整个技术科都笼罩在忙碌的气氛中。
每个人似乎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张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李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研究方案。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只有香烟的烟雾从门缝中渗出，在走廊的灯光下形成一道若隐若现的帘幕。
偶尔有同事路过，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翻动纸张的声音和他的自言自语。
江永给他的方案确实挺详细。
那是一个不算太厚的文件夹，里面的内容看似完整，却总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每当李明试图深入理解某个技术细节时，总会发现关键的部分似乎被巧妙地略过了。
这天上午，李明正对着方案发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他头也不抬地说。
推门进来的是技术科的老王。
这位年近五十的老同志，是整个科室的老人。
"小李啊，"老王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听说下周的汇报你来做？
"李明放下手中的文件，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是啊，局长特意安排的。
"老王在他对面坐下，目光落在桌上摊开的文件上："这是江永的方案？
""对，"李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我正在研究呢。
"老王沉默了一会，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小李，你要小心啊。
这个江永，不简单。
"李明的表情僵了一下："老王，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上次系统故障的事吗？
"老王压低了声音，"三个专家都没搞定的问题，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
这说明什么？
"李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说明他运气好呗。
""运气？
"老王摇摇头，"我在技术科干了二十年，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