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喝瓶冰镇啤酒就是解暑解渴,”老何说道。
“你们喝酒厉害,我就不行了,才喝三瓶多就开始晕了。”
早月说道。
“吴师,刚才你说每人敬易工一杯,你还没有敬呢。”
另一个工友说。
“我说的是每人敬一杯,我不是美人,所以敬不了。”
“看嘛,标准的癞皮狗,易工,这种人以后不要和他处,赖皮得很。”
老何说。
“没有文化就没有文化,说给你们听错是你们的事,不要赖我嘎。”
“你真赖得呢,来,你不敬我我敬你,干杯。”
早月也喝兴奋了。
“美女都敬你了,看你喝不喝,给不给美女面子。”
“美女敬的酒,一定要喝,喝醉再说。”
说是喝一杯,最后还是喝了好几杯,都醉了,一个二个走路都晃荡,早月开始还自己可以走,一会感觉走不稳了,我向前扶住了她。
“吴雨,我真喝多了,醉了。”
“还好,你看他们,一个个身体发飘,宽处不够走,长处走不完。”
饭店到住处不远,一会就到了,早月的住处稍远一些,我喝酒了一般都在工地睡,很少回家,家离工地也有三西公里。
老何他们理都不理我们两个,摇摇晃晃的走回住处,我还得帮早月送回去,虽然不远,但是也害怕有什么闪失,毕竟一起喝酒的。
“你得送我,我走不稳了。”
“这当然,只要你不怕我就好。”
“为什么要怕你,大家都朋友有什么好怕呢。”
这女人对人一点戒心都没有,是单纯还是无知呢。
到了她住处,就一个小套间那种,一厨一卫一室一厅,厨房和客厅就一个三十几平。
她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本事从包里拿出钥匙来,等到拿到钥匙却找不到钥匙孔,比划半天插不进钥匙空里,我接过打开房门,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