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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我家郡主还在沐浴,侯爷不可擅闯。”
“滚开,这里是本候的府邸,本候还有去不得的地方了?”
“侯爷,还请自重。”
安平候看着低眉顺眼的雁菊,再看看旁边虎视眈眈的下人,一甩衣袖。
“好,好,好的很。
今日,就请郡主独自就寝吧。”
“侯爷留步。”
这话说的恭敬,可其实不是对着安平候说的。
对的是从长公主府里带过来的下人和护卫说的,看他们隐隐包围安平候的架势就知道了。
安平候脸色难看,他却不敢用强。
他,不敢。
等到非青沐浴好,绞干净了头发,己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看着坐在那里,一脸黑沉的安排候,不由的挑眉。
果然,他就知道,哪怕许曼废,她身边的人可不废。
“许曼,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夫君的?
你的家教呢?
你的礼仪呢?”
非青皱起眉头,不悦的看向安平候。
“安平候,论身份,本郡主是皇亲国戚论地位,本郡主是当朝正二品郡主。
安平候,你的规矩呢?”
解释?
反驳?
呵呵,都不如问罪来的快。
安平候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非青,好似一点都不认识眼前的女人一样。
眼前的人,确实换了芯子,那又怎样?
“许曼,你我夫妻,非要这么生分?”
“安平候,你不给本郡主面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出。
给本郡主跪下!”
话音落下,还不等安平候反应,雁梅和雁菊就己经麻溜的一人压着一边的肩膀,脚踢安平候的后退弯,将安平候压着跪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这下,膝盖可以不用要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