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渊察觉到一丝别的东西——一种冷酷、算计的眼神。
他追问得更紧了,问题尖锐而毫不留情,一点点拆穿院长精心编造的谎言。
葛阳保持沉默,观察着院长举止间微妙的变化,每当提到医院废弃的东翼时,他左手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
东翼……围绕它的传言令人毛骨悚然:悄悄流传着不道德实验的故事,病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葛阳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梁骨蔓延开来。
线索渐渐拼凑起来,形成了一幅可怕的画面。
他与鲁渊对视了一眼,两人之间进行了无声的交流。
“院长,”葛阳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一把利刃划破空气,“告诉我们东翼进行的实验吧。”
院长精心维持的镇定被打破了。
他脸色苍白,眼睛因真正的恐惧而睁得很大。
他踉跄着后退,手在身后摸索着,在阴影里寻找着什么。
他的手指握住了一把小巧华丽的钥匙。
“你们……你们不该来这儿的,”他低声说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他转身就跑,消失在医院昏暗的走廊里,钥匙在他颤抖的手中阴森地闪着光。
鲁渊转向葛阳,表情严峻。
“东翼,”他说,“有答案。”
他向门口走去,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
“走。”
院长办公室里陈腐的空气像裹尸布一样笼罩着鲁渊和葛阳。
他们进门时搅起的尘埃微粒在穿透布满污垢窗户的几缕光线中飞舞,照亮了红木办公桌那旋涡状的花纹,仿佛神秘的信息。
寂静很沉重,只有鲁渊手中紧握着的日记残页发出的微弱沙沙声打破这种寂静。
撕裂的边缘似乎在嘲弄他们,悄悄诉说着被故意隐藏的真相。
鲁渊的感觉异常敏锐,他感到脖颈后面一阵熟悉的刺痛。
他走向一个阴暗的角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