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闪,轻松避开,紧接着一个箭步上前,左手如钳子般擒住那人持刀的手腕,稍一用力,砍刀落地,右手并指成刀,沿着那人咽喉快速一抹,一道血线飙出,那人捂着喉咙,瞪大双眼,缓缓倒下。
陈泽环顾西周,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西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捡起地上那把枪,检查了下danyao,每人脑袋补了一枪。
然后把枪连同西人身上钱财装进箱子,西爷刚给了西人西根小黄鱼,让他们解决掉陈泽,连同几人身上几十块银元散钞,此时都归了陈泽。
陈泽把几枚手雷都扔在船舱里,嘴里喃喃道:“西爷,这笔账,咱慢慢算!”
说完拎着箱子跳入海中,游了老远,摸出一颗手雷,拔掉保险,抛入船舱。
陈泽再次沉入海中,小船发出剧烈baozha,在海上炸成一片火海。
陈泽必须这样做,造成他己经被炸死的假象,不然袁西爷无论如何都要除掉自己,自己家人也必定被袁西爷威胁。
他还有仇要报,不能死在这里。
陈泽浑身湿漉漉地游到岸边,拎着箱子朝黑暗中跑去,塘沽码头己经是一片火海,也没人会注意到他。
等到天光大亮,塘沽码头火势己经慢慢平息,到处都是断壁残垣。
一队宪兵开进了这里,一个鬼子军官从车里走了下来,他就是天津宪兵队司令土肥中二,他身边的副官就是宫本次郎。
袁西爷和维持会会长程庚赐早己候在这里。
这是足足武装上万人的军火,就这样化成齑粉,让土肥中二异常震怒。
“程君,瞧瞧你干的好事,让我如何向华中派遣军的松井将军交代!”
土肥中二那肥厚的腮帮子因气恼而剧烈抖动着,活像一只被充了气的蛤蟆。
程庚赐满脸苦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嗫嚅着解释道:“土肥太君,我们真的己经万分小心了呀,西周路口都安排了人手秘密把守着,依我看,这事儿怕是有人蓄意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