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拍了拍手。
包厢的门再次打开,首先走进来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特助类型的人物,他手里牵着一条银链。
随着他慢慢向里走,后面牵着的逐渐露出了真容。
是一个全身赤裸,正西肢着地被牵着往里爬的年轻男子。
男子于司墨白旁边跪定后,聆海取下了他的锁链。
司墨白垂眸望着他,手掌搭在沙发扶手上,掌心向上,男子便乖乖探头,将下巴放了进去。
掐着男子下巴,望着他空洞麻木的眼神,司墨白唇间勾起一抹笑意。
这才对嘛。
这才是这种刚出生不久,父母就出车祸死去,赔款被亲戚们分割,他却被推来推去,最终被爷爷奶奶收养,却被虐待长大的人应该有的眼神。
那种乐观向上的目光,不适合他。
将男子的脸转向白子期,司墨白挑了挑眉:“这个成果,白少可是满意?”
与男子正正对上目光,白子期不自觉的回想起了之前男子的模样,一股毛骨悚然之感油然而生,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疯子!
这个疯子!
咽了口唾沫,白子期有些失声:“……满、满意。”
“那就请白少,将赌注拿出来吧。”
松开男子的下巴,司墨白向后倚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叠置于腹部,怡然自得的望向白子期,似笑非笑,“希望白少,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这……”白子期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尴尬的冲着司墨白赔了个笑,“……我尽量,我尽量。”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白子期摸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条消息。
不多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顶着一头条形码的中年矮胖男子走了进来。
他先是冲白子期鞠了一躬,而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照片,转向司墨白的方向,毕恭毕敬的弯腰高举双手,将照片奉上。
司墨白伸手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