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那双眼睛，一如既往，而下午时看向姜月茹的温情，是我从来都没有拥有过的。
傅正手忙脚乱的擦去我的眼泪，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怎么了，巧儿，是今天量衣服的时候又被刁难了吗？还是怪我这两天没来看你？」
我躲开他的怀抱。
「都不是。傅正，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有没有瞒着我什么？这几个月以来，从你说，你的生意被人针对以后？」
我屏住呼吸，也不知道是想从他嘴里听到真话，还是听到所谓的解释。
傅正目漏疑惑。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和你之间如同一人，能有什么瞒着你的呢？」
看着他打定主意要瞒着我，我只觉得一颗心如同三九寒天。
他这般真诚，如果不是我白天亲自看见，那我还要被他瞒着多久？
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和傅正在一起两年了。
虽然没有正式拜堂，在我心里，我已是他唯一的妻子。
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个真相。
隔天清晨，临出门前，我叫住傅正。
「你......你今晚有空吗？我有话对你说。」
「好。」他点头，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白日，姜月茹来了织衣坊。
「姜**可是对衣服不满意？」
她心情复杂，我自知得罪不起的官家**，只能努力扬起微笑。
「昨天的衣服不错，阿正看了很满意，想来你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今日，我准备再裁两件新衣，你看选什么颜色好？」
姜月茹把整个制衣部都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她的目光让我看不懂。
但是直觉告诉我，她是来挑衅的。
我小心斟酌回话。
「姜**皮肤白晰，桃红色最合适不过了，还有黛蓝色，定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