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后来被人率先领养了,而他为了出去找她,迷路了,所以才会被我父母捡到。
他们久别重逢,欣喜若狂,只有我站在风里,心冷了一夜。
也是从那以后,我越发没有安全感,常常失眠到天亮,也越来越吃不下饭。
某天我神色恍惚,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好友陈念是第一个发现我不对劲的,她带我去了医院。
我被告知患上了抑郁症。
我也是第一次见小念为我哭红了眼睛。
她后怕的抱着我,“悠悠,你一定不能有事,咱们说好要当一辈子好朋友的,你不可以食言。”
我笑着安抚她,“放心,哪怕是为了我宁家的香火,我也不会英年早逝的。”
我开始积极吃药,去看心理医生,这些,赵如风全部都不知道。
甚至把我代表新生的画作「涅槃」掉包,只为哄他白月光高兴。
那一刻我突然就看清了赵如风的心,早就不在我身上了。
既然同床异梦,倒也不必非得做一对怨偶。
我宁悠爱得起,也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