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非分之想,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生活。”
字字都是为了我好,句句都是对我的不信任。
就在贞节牌坊建好的隔天,宋武便以孤男寡女同在一个院子里不方便为由,提出要我离家清修。
我跪下来求他,他却狠心甩袖离去。
两年过去,难道是他已知晓我是冤枉的,想要接我回去吗?
不由得,心中还是升起了点点奢望。
庄梦蝶看穿了我的心思,冷冷一笑:“马上便要到宋文哥的祭日了,宋武哥想带家人和老仆回老家祭祖,便嘱我将你接回来。”
原来如此。
宋武还是将我当做宋文的遗孀了。
并不是因为想通了,想我了。
我强自压下胸口的酸胀。
马车外的风景不经意间闯入我的视线,在妙音观两年,这一切对我而言已变得如此陌生。
短暂的两年时光。
与我而言,却漫长到好像已经过完了前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