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起来团建的兄弟们。
见到我,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他们向来把我这个秘书当成傅默的舔狗。
这会都似笑非笑打量着,坐等看我笑话。
主位上,傅默宠溺地把沈萱半圈在怀里。
神情漠然地接过鸡汤,“你来得正好。”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桌上的几杯烈酒。
“萱萱喝不了,你酒量好替她喝了吧。”
傅默半分眼神都没给我,像在说无关的事。
可他忘了我酒精过敏,只记得傅萱喝不了。
仿佛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挡酒的工具人。
刹那间,我突然很想为自己六年要个说法。
我控制不住出声。
“傅默,今天求婚的事,你不该解释下吗?”
话一出,在场的人表情都有些微妙。
任谁都能看得出傅默对沈萱的偏爱。
果然,傅默专心喂她喝着鸡汤,沉声道。
“江栀,这事晚点再说,你别扫兴。”
这一刻,我对他最后的一丝希冀彻底消亡。
当了他六年秘书,帮他处理过无数次绯闻。
可这次,我突然觉得好心累了。
我咽下心头的苦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祝傅总和沈小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他们以为我会大闹,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
毕竟放在以前。
我只要对上沈萱,就像个被点着的炮仗。
傅默仿佛也习惯,冷眼看着我歇斯底里。
事后再随手送个礼物,我又犯贱地原谅他。
我已经不记得了自从沈萱回国以后。
因为她和傅默争执过多少次了。
每次冷战过后,都是我独自整理好心情。
再去低声下气地找他认错服软。
这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