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抱怨:“回来怎么不跟我说?”
我还没说话,彭文骞从卧室出来,热情地向我打招呼。
“周哥,你回来了。”
卧室门没有随手关上,正对着的大床着实凌乱得很。
用过的避孕套和小玩具还大剌剌的摆在床上。
一瞬间,生理性的恶心涌上心头,让我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于曼荷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又扫了我一眼,破天荒地跟我解释:“文骞家里的热水器坏了,过来借一下浴室,你别误会。”
要是她身上的吻痕不那么明显,味道不那么刺鼻,说不定我还真像以前那样傻乎乎地相信了。
但现在,我都亲眼见到了,还怎么欺骗自己。
那天,她毫不犹豫地追随彭文骞的脚步而去,把我一个人扔在订婚现场。
无边的谩骂和冷言向我袭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死心了。
她根本就不爱我。
我们五年的感情也该画一个句号了。
或许是我一直没说话,于曼荷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周子轩,你摆张臭脸给谁看啊?
不是都跟你解释了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整天疑神疑鬼的不累吗?”
一如既往的坦荡态度。
要是从前,我肯定已经追上去哄了,还会内疚自己对她不够信任。
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浑身疲惫。
我再也不可能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2我挡开她要抓我手臂的手,冷淡地说了一句:“我没误会你们。”
她却是一脸的不信:“你有这么通情达理?”
我冷笑一声,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是不是无论怎么做都不能合她的心意?
争执间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我打开灯,那些东西更加具有冲击力地映入我的眼帘。
于曼荷尖叫一声,把我推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