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之和儿子站在一侧,同仇敌忾的看向我,那么一刻,仿佛我才是这个家里的外人。
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忽然觉得好没意思。
“十七年了,我从来都不吃辣椒,但你们一次都没有记得过。”
这场旅途最后闹的很不愉快,之后的几天,许问之和儿子天天外出滑雪,而我则呆在小木屋里,守着暖炉,一坐便是一整天。
后来旅途结束后,我刚回到家,就收拾好了行李,向提出和许问之离婚。
“妈妈,你有完没完啊,就几张暖贴的事情,你至于吗?”
儿子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指责我的鼻子骂我,“妈,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你要是敢离婚!
我以后就不认你这个妈了!”
儿子的话说的很难听。
他话里话外都是偏向许问之的,我忽然觉得心脏绞的痛。
许问之也过来拿过我手头的行李,好言好语道,“言言,咱们不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听话啊。”
“砰砰砰。”
大门被敲的碰碰作响,儿子一溜烟跑去开了门。
门刚一拉开,许问之妈妈就大着嗓门道,“姜言,听说你又要和我儿子离婚了?”
我眸光一黯,然后看向儿子。
儿子见我盯他,心虚的摸摸鼻子,紧接着又故作镇定的挺起胸膛,“对,是我叫奶奶来的!
既然你要离婚,那我就叫奶奶来劝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