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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京城之中传出了江凌云和沈欢将要大婚的消息。
江家的聘礼已送到了沈家,沈家却没有作出表示。
我知道,那是因为沈欢和江凌云还有最后一赌。
国公府没落后,我和江凌云曾经的婚约自然是作废了,而他也对在边塞长大的明艳娇媚的沈欢一见钟情。
可沈欢心中介意我和江凌云曾有婚约,迟迟不肯回应他的心意。
为了博得美人欢心,江凌云一次次以我作赌局,向沈欢证明对我绝无旧情。
我极浅淡地一笑,摩挲着腰间挂着的一枚玉佩。
这是江凌云赠与我的定情信物。
他曾经宠我入骨,费尽心思为我寻来江南的砚台、边塞的红梅,更是将江府传家的玉佩送了我。
他说此生非我不娶,我信了。
可是在我被他捂热,因他乱了心神之后,江凌云却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对我好,任由我艰难又痛苦的追逐他,又在我将要心死放手时给我点甜头。
事到如今,我才真真切切看明白了他。
江凌云是无心之人,只想游戏人间,可不想付出一点真情实意。
数年的委屈一朝涌上心头,后知后觉的背叛和难堪堵在我的喉间,让我忍不住扶着桌子干呕。
我垂眸将玉佩解下,搁置到柜子里。
既然他要赌,那我也只好遂了他的心意。
4.第二日,我亲自将玉佩送回了江府。
毕竟江家父母对我也多有照顾,更是我父母的故友,我也需和他们告别。
花朝节那一夜,江凌云走后,我便答应了永安王要赎我的请求,马上要嫁入永安王府做他的妾室。
江凌云听闻此事后,还写了一封信让小厮送来羞辱我。
他在信中说道:“顾流君,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来说不管用。
我与欢儿成婚在即,到时你要是敢来闹,可别怪我不念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