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住着拐杖，面容和蔼的老人回答说：“可是……”老头话音未落，学生首接摘下了面具，大声地喊：“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许杀我！”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违背客观规律，驳回。”
杨利没有抬头，首接拒绝了学生提出的规则，顺便补充道：“你还有十秒钟发言。”
“……不……不要！”
学生汗如雨下，不顾一切爬到桌上，想要抢过杨利的枪：“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就跳进河里，想吓那些老师一下……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玩这种东西！”
“……”杨利没有说话，只是用警告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孩。
在座的其他人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冷漠，包括李峥。
“我要离开这里……放我走！”
学生整个身子扭动着爬上了桌子，手马上就要碰到枪管一瞬间……“嘭！”
一发银制子弹射出，在子弹碰到男孩身体的一瞬间，男孩的身体不断扭曲，如同蒸汽被一阵强风吹散一样，弥散在空中。
“这就是，违反规矩的下场。”
杨利收回枪，神色淡然地叼着雪茄，擦拭着枪口：“希望大家，以这位天真的小羊为戒，遵循游戏规则，成为最后的赢家。”
……2024年5月6日上午10：52新京市三中学生集体投河案受害者之一梁某。
因被打捞上来后抢救无效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