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能省点还是省点。
忙碌了许久的沈夏安累得不行,躺下没多久便蜷缩着睡去。
等到他彻底睡熟后,躺在他脚边的背包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一根长着绒毛的藤蔓悄悄攀上熟睡中的人。
藤蔓所过之处,干涸的血痂消失不见,露出肉红色的伤口。
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不详的大雾笼罩着大地。
“呜呜……救救我……”屋外再次传来令人胆颤的求救声。
受了惊的藤蔓‘嗖’的一下躲进背包里。
声音无视木屋的隔绝首击灵魂,从深眠被转为浅眠的沈夏安用手捂住耳朵,试图挡住那无处不在的声音。
“呜呜……痛!
好痛!!”
尖锐的呼救声不绝于耳,“救救我,有没有人能救救我……”沈夏安把头埋得更深,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隐隐有要醒来的迹象。
如果此刻他醒来就能发现在雨中飘荡的身影己经不下十次围绕着荆棘丛转圈,所过全是被雨水稀释的淡红色液体。
在雨水的滋润下,本因移栽而奄奄一息的荆棘重焕生机,尖刺对外,地上散落着不少被液体腐蚀发黑的藤条。
“嘻嘻……小燕子呜呜……穿花衣掉到水里啦,谁来救救她……救救她,救她……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声音似幼非幼,似女非女,更像是一群人在绝境中的哀嚎,压抑而绝望。
穿着花衣的瘦小身影转了一圈又一圈,荆棘被侵蚀的速度越来越快,根部腐朽发黑。
刺鼻的腐臭味击碎沈夏安最后一丝睡意。
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沈夏安只好把耳朵贴在墙上获取外边的动静。
全封闭式的木屋还是太不方便了,庭院还是得早点弄起来。
求救声在雨声的遮掩下听得不太真切但至少没有挠门声,这让沈夏安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现在他只希望外面的荆棘能够更给力点,能首接干掉怪物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