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给假白湘住了,她们烧了阿姐所有的东西。
如今世间阿姐遗物不多,她为一件,另外便是这条断帛,上头还存在着阿姐的灵力残息。
“清止仙尊...仙尊!
你知道它对我有多重要...!”
“还给我好不好。”
白姝字字泣血,眸子却随着怀中断帛逐渐远去而渐渐散为虚无一片。
“晚了。”
男人居高临下,一截断帛浮在掌心,眨眼的功夫,便化为虚无。
“清止,我乏了。”
“妹妹许是还不曾接受我回来的事实,小孩子心性,你多给她几日时间便是。”
白湘素白的手攀上男人脖颈,指尖勾起一缕长发,呵气如兰。
公冶清止眸中划过一瞬的迷茫,木然的点了点头,连看都没看地上心如死灰的白姝。
二人合上潇湘殿门,一旁抱臂旁观的江萧策这才长吁口气,起来拉起地上瘫坐许久,眉眼晦暗的白姝。
但许是骤然受了打击,亦或是身体的伤己经到了极限,他刚将手搭在女人小臂上,她便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放开我姝娘娘。”
一道软糯稚嫩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二人身边多出个西条长生辫,头顶荷叶帽的小丫头,小孩手里还牵了一条快和她一般高的大黄狗。
“团子,你娘亲,在那里面。”
江萧策将人打横抱起,耐着性子指了指潇湘宫。
“哼,江师兄你是不是人老眼盲,竟给我乱认娘亲。”
“我以后不要喜欢你了。”
小孩双手一叉,江萧策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你就是被白姝洗脑了,一脑门的犟劲,这都一月过去了,你难道不知你生母可是大荒神女?”
“神女?
我倒是没瞧出来。”
团子眉头一挑,熟稔的从腰间荷包中取出一粒丸药,垫脚填入白姝口中,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