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猩红的眼眸中错开眼神,有些话开了口就是刀尖带血,他不忍心却不得不说,“凡事往前看,对自己别太狠。”
“先走了!”
后面的话付逸杰不想听,站起身拍了拍全轲的肩膀,踉跄着起身离开。
“付逸杰,两年了!”
身后传来全轲无奈的声音,付逸杰没有回头,只抬起右手在头顶挥了挥,几步出了酒吧。
凌晨的城市有些冷清,路灯投射下来的灯光也很清冷。
那件事连同温热的情愫在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牵动着付逸杰的万千思绪,恍惚间那些个平平无奇的时日,压抑冷漠的过往,那个因为他而离开的女孩儿,成了他不敢觊觎美好生活的魔咒。
付逸杰醒来的时候,清晨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落在身上,窗外的树梢上早早站着几只小鸟,叫的很欢实。
头疼,费劲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客厅餐桌上放着胃药,还有全轲硬朗的笔迹: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该放弃的是释然,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不放弃该放弃的是自戕。
能逼得全轲为他执笔,也是他付逸杰的能耐。
付逸杰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上跑步机之前回眼看了一下那张纸条,回忆和现实重叠,真实又扎心。
回忆里有他所有的眉眼带笑,有那个很长一段时间不敢被他提起的人。
周一大清早,冰艺在睡了一晚上后将昨夜在酒吧里的事情抛到脑后,利用早饭时间跟家里汇报学习情况。
“你这不行啊,专业知识一开始就要稳扎稳打的学,刚过及格线就是个危险的信号,你就不能拿出舞蹈弹钢琴那股劲儿认真学,宝贝儿,进了大学才是开始,咱可千万不能懈怠呀。”
“是你们说的,只是让我拿回来一张毕业证的。”
冰艺无奈的摇摇头,拿着鸡蛋饼边吃边朝教室走,“我不能保证把专业课的成绩提升的太高,但是能保证不挂科,放心吧。”
“可这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