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她移步至橱柜前,动作轻柔而迅速地取出几个碗和盘子,又找到面粉和勺子,开始和面糊。
接着,娴熟地点燃炉灶,那跳跃的火焰像是被唤醒的精灵,欢快地舞动着。
往平底锅中倒入少许油,油在热锅上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舀上一勺面糊,缓缓倒入锅中,用铲子将面糊在锅中迅速摊开。
不一会儿,一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金黄色煎饼就大功告成了。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有条不紊,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模仿记忆中母亲做饭的模样,那熟悉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七点刚过,多金又小心翼翼地走到叔叔和婶婶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三下门。
随后,她像一只警惕的小鹿般竖起耳朵,专注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若没有回应,才敢再次敲三下。
“知道了知道了……喊什么喊!”
婶婶那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接着,她翻了个身,粗鲁地拍了拍旁边仍在熟睡的叔叔。
随后,多金又前往另一个房间,去叫醒睡在隔壁房间的堂弟。
那个曾经属于她的温馨小窝,如今己完全被堂弟占据。
她的书桌,如今却堆满了堂弟的玩具;那柔软舒适的公主床,如今却成为堂弟的安乐窝;还有那装衣服的衣柜,也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处。
门上原本悬挂着和父母合照的位置,如今被堂弟的射击靶心取而代之。
那靶心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嘲笑,嘲笑着她如今的落魄。
而她自己,如今只能每晚蜷缩在客厅狭窄的沙发上,那沙发对她来说是如此局促,稍有翻身便极有可能掉落至冰冷坚硬的地面。
想到这一切,多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那感觉如同苦涩的胆汁在心头蔓延。
可她又能向谁去抱怨呢?
自父母去世后,多金就被托管给父亲唯一的弟弟,也就是叔叔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