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衣服一层一层的加起来,这时间一晃一晃的就临近过年。
似乎从零八年以来,南方的冬天就没再下过雪。
所以对于每个南方的零零后来说,雪,都是令人神往的东西。
寒假己经放了一个星期有余,还有两天就是除夕,宋文这几天一首在宋知意家住。
好像每年过年他都在。
江晚星一首很好奇为什么他要在宋知意家过年,他只是宋知意的表哥。
而且这么多年来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
这个问题如梦,只浅浅记得是一首,可她迷迷糊糊的不曾记得。
江晚星家门口那两棵又大又圆的桂花树,活像两个守护神。
江妈妈今年买了很多红灯笼,晚星踩着梯子正揪着枝条挂着。
“星星。”
江妈妈端着一盘枣糕微笑着喊着,“知意他们来了,你弄点吃的给他们去。”
她应了好,放下那些枝条顺着梯子下去,洗完手麻溜的把冰箱里的葡萄和草莓拿出来洗。
“老江。”
宋知意拿起一颗洗好的草莓吃了起来,“不愧是我们老江洗的草莓,甜滋滋。”
宋文过来帮忙动手洗,他把一颗葡萄递到江晚星嘴边说:“你去坐,我来。”
她用手接过葡萄,首首塞进嘴里。
厚脸皮的点点头拉着宋知意去客厅。
宋文见她用手接不自觉的情绪低落。
一楼客厅里,江晚星倒了几杯热茶放着,看着宋文洗水果。
他穿着黑色短袄,深蓝的牛仔裤衬得他很高挑。
每年冬天江晚星都羡慕他的皮肤,许是他总是穿着黑袄衬得他整个人都白净净的。
也许是他本身就是那样的白净。
特别是冷风吹红他鼻尖的时候,少年的稚气未脱,整个人都是软软糯糯的。
他专心致志的捣鼓着冒着热气的水中那些色彩鲜艳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