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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个贱人!
我要杀了你!”
宋怀景气得拂袖,双手放在腰间喘着粗气,恨不能掐死沈安宁。
沈安宁才不在意对方的叫骂,骂就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既然你看不惯我,那你就干掉我,可惜了,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活该你气死!
周围人见没热闹可看,也纷纷离开。
看着面色铁青的宋怀景,林初雪赶紧帮宋怀景顺气,顺便上眼药。
“景哥哥,你别生气了,今天这事儿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安安姐不会这么生气。”
宋怀景看着怀里脸色煞白的林初雪,只觉得心都化了。
“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怎么能怪你呢?
还不是她不懂事?
一根破簪子,也值得这么闹,真是丢人!”
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还要去府衙,宋怀景更是气闷不己。
林初雪柔弱的靠在宋怀景怀里,抽抽搭搭的哭诉。
“景哥哥,你也别生气安安姐姐的气,我想安安姐一定不是故意的。
我待会儿回去,就和安安姐赔罪去,如果不是我想要那根簪子,安安姐也不会这么生气。”
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落,更是引的宋怀景一阵怜惜。
“这事儿怎么能怪你呢?
都怪那沈安宁,要不是她,也不会惹出今天的祸事。”
林初雪看向宋怀景,感觉眼药上的差不多了,才堪堪止住了眼泪。
垂眸间,遮住了眼底的凶光。
沈安宁,是你先招惹我的,好好的血包不当,非得挑事儿,那就怪不得我了!
俩人又在银饰坊腻歪了好一会儿,买了不少首饰,这才腻腻歪歪的离开。
只是,这一幕,却是刚好被对面茶楼的人看了个干净。
年轻男人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骨节分明的手上,把玩着一只莹白如玉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