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动怒,就听到李沁恩大声喝道:爸,你别说了。
还算她有点羞耻心。
我不想再看到这几个人,大步往外走去。
三天,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搬出去。
17号下午三点,民政局门口见……拉开防盗门的一瞬间,有人挡在了我的面前。
李沁恩爆发起来,力气也不小。
她把那个摔得露出了里头芯子的监控塞到我手里。
钱杰,***可以。
但是我不允许你把污水往我头上泼。
你先看清楚整段录像再说。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这个,我有些怀疑,索性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拖进了次卧。
好,我们一起欣赏。
监控连接窃听,实时录像慢慢放了起来。
我直接拉到了小王搂着李沁恩进房间之后的画面。
小王把李沁恩放到了床上坐下:要不要涂药膏?
画面里的李沁恩似乎很是痛苦,皱了皱眉。
肩膀还是有点痛,要不贴个膏药?
我有些惊讶,拉住李沁恩的手腕。
你怎么了?
为什么肩膀会痛?
李沁恩红着眼睛:你工作忙,家里的事情一点都不管。
她对着我拉下了衣服,顺着领口,我看清楚了里头的斑斑紫痕。
这是……我爸骨折的这几天,都是我一个人伺候他,被支架压的。
我心惊,确实,老头子跟我差不多高,甚至比我还重很多。
李沁恩个子小细胳膊细腿的,一个人照顾确实不容易。
难不成我真的冤枉她了?
我沉默着看完了整段监控,发现她跟小王相处客客气气的,跟普通的东家和护工相处模式没有区别。
那些散下来的衣服,也不过是为了上药贴膏药。
又看着李沁恩哭哭啼啼一副可怜样,我的心软下来。
那,男女有别,你也不能让他进我们的房间,还涂药这么亲密的事情……李沁恩捶了我一拳头。
阿杰,你说什么呢?
你是不是忘了,小王是学护理的,在他们眼中哪里有男女,不过都是一块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