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护家而拼命挽留,被打得半死不活。
“那个畜牲这么恶毒?”飞廉看到奈笙躺在大门口,气得牙痒痒,“连个小姑娘都不放过。”
他用木术治疗着她的伤,嘴上不停的骂骂咧咧。
“对不起啊!”奈笙委屈,“小人啥也帮不了。”
她抬头望着明月,心里也很不解——重光为何会将军爵交给一个外戚女子?
如果只是需要人代管这个职位,那交给皇家也比交给一个女子更合适。
“这不是你能左右的事情。”明月心平气和地说。
她轻轻一震拐杖,满院的白花开始五彩缤纷。
“以后没事——不要出门。”明月边说边进屋。
她知道,飞廉现在是大家的眼中钉。
“这事就这么算了吗?”飞廉有些不服气。
“这些本就不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就拿了吧!”
“可他们也不能打人啊?”
飞廉瞧着奈笙,很想替她打回去。
明月回头看了一眼,“现在不也没事了么!”
“这事就算了吧!”奈笙见明月没有要为自己代言,忙附和着解围。
明月不想深究,都是自家人,奈笙选择跟了自已,那就得承受这样的结果。
这让她看清一个事实,当实力撑不起野心,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沉默静修,才是我们眼下要做的事。”
就在这时,一位老妪小跑进来叫住了明月。
她身后的大门外,停着一辆雕花銮轿。
明月狐疑。知道那是宫里头的仪仗,应该是那位夫人来访了。
她迅速在大脑里搜摞了一下人际关系,和宫里人并没有交情啊!
——那是谁来了呢?
她走下台阶迎上去,“是哪位贵人光临国师府?”
老妪微微弱弱地行礼,指着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