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还没等我回应,她就急不可耐地开口替齐舒杨说话。
“齐舒杨你不用和他道歉,
我们本来就是公事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对上我的视线,施宁眼里是早就料到的嘲讽。
“怎么,又要装生病骗我。”从前为了和齐舒杨争施宁,我没少假装生病博她同情。
这也成了她后来无数次阴阳我的理由。
手术完的身体有些虚弱,我没力气理会她们,
只想赶快离开。
眼睛不经意瞥向齐舒杨时看到了他手上的创可贴。
齐舒杨立马反应过来,
低下头回应我说。
“都怪我不小心切水果时切到手,和施总说了没事,
可她担心留疤偏要送我来医院。”我嘴角不经意扯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我被杯子划伤施宁不闻不问嫌弃我蠢,齐舒杨不小心切到手,她就心疼得立马来了医院。
看到他们在我面前这样肆无忌惮,我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俩让我恶心的东西。
可能是医院附近都在施工难以进来的原因,
我站在门口将近等了10多分钟都没能打到车。
刚想步走出施工区再试试叫车,
身前就停了一辆熟悉的奔驰将我拦住。
车窗摇下,施宁冷漠的脸映入眼帘。
“怎么能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