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一刹那,瞳孔扩大了一瞬,虽然不封建迷信,但是自己爷爷奶奶在自己小时候就教育自己要慎言,不吉利的话少说。
“这种话以后别说了哈,不是很好这话。”
沐星感觉自己坐起来腰酸背痛的,像在梦中跟人干了一架的,撑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摆摆手不在意的“说教”了张琅几句。
“不是的,太太爷爷,我真的梦见了浦航航,他……他就是死了,还是被人分尸了,他的脑袋就在倒数第二行偏左边的那个柜子里面,我抽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就只有一个脑袋在里面,然后……然后他的胳膊就在我爹床下面,”张琅的两只小脚在地上踢踏着,似是极力的想要沐星相信他:“我没看到腿,不知道腿在哪里,我刚刚一看清,浦航航他就出现在我的身后,追着我跑,我都不知道他的腿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张琅说到最后还喘着粗气,好像刚刚跑了八公里一样。
胡闻栎,也就是张琅他下铺,同时也是张琅口中的那个“我爹”走到张琅的背后了给了他一个爆栗:“艹,大早上了吓死老子了,害得我钻进去我床底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出来脑袋还在那床沿上磕了一下,疼死我了,你这倒霉玩意。”
张琅感觉到自己后脑勺一阵爆痛,“嗷~”一声就转身一脸哀怨地看着胡闻栎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爹,你打的疼死我了,我做这个梦我也害怕啊,本来昨天脑袋就在那天花板上撞了一下,起了好大是一个包,你刚好不偏不倚的打在那个包上了,你好恶毒。”
“咋,你这幺五五的身高在你那床上站首你脑袋都不见得能贴到天花板,怎么撞到天花板上面去了?”
胡闻栎昨天睡的早,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沐星把漱口水吐出来低低的笑出声:“他昨天要跟他老弟炫耀他的身高,站在床上一蹦,脑袋在那天花板上结结实实是撞了一下,没给你床碰塌算幸运的了。”
“太太爷爷,不带你这样的。”
张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