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
我写着入社申请书从嘴里吐出不快。
“心哥,你不是早就交了吗?
咋又在写这破东西?”
同桌从抽屉里抽出一包辣条问道“说的是上面有墨点,给我打下来了。”
“哎呀,说真的,大不了不呆那了,你看我多自在,来,心哥吃辣条。”
他笑了笑似乎同情我的遭遇,将辣条打开,递给我一根。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早就不吃了,吃多了长痘。”
他见我拒绝就将辣条放入口中。
“你好吃的也不吃,好玩的也不玩,那你活着好像也没啥意思。”
“你干你的事吧,我还得重新写,你尽量离我远点,别乱动,我可不想还有墨点。”
我不想与其争辩,于是结束了话题,因为我不知道这人生还有没有意义。
我只想把目前手上的工作做完,然后睡觉罢了。
“只有美梦才有意义。”
我在心里想着。
晚自习结束后,我终于放下了笔,桌面上全是撕下来的废纸,一个本子写的还剩五张纸也是能人了。
“这一个学期的写字量比我之前一年都多,真的快吐了。”
我活动了一下己经开始酸痛的身体抱怨起来,又日常的前往公区拍照发送。
“好久没吃糖了啊,要不等会去小卖部买两个吃?”
我把帽子扣的紧实在外面游荡,看着情侣的约会,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
“真想给他们全部举报了呀,棒打鸳鸯这个事我还没干过呢。”
想到这,我便摇了摇头。
“算了,那么出生的事,我还是干不出来,买两根糖,赶紧回寝室吧。”
我去小卖部随便抓起两根糖付了款,便回到寝室等待点名。
以教官的说法,每日的点名是必要的,只要他们一日不检查,我们就会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