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战事紧张,陆闻璟每半个月才能给我寄出一封信。
有时说战事焦灼费心费神,有时向我吐槽宋辞安能力不够,胆子倒是不小。
我相信陆闻璟的能力,便也没过多的担心。
边关是他的战场,那京城就是我的战场。
我白日照样同时渊吃喝玩乐,不是去青竹倌听曲便是听戏班子唱戏。
见了好看的伶人戏子便赏钱,若再喜欢便收进府里。
当真坐实了浪荡的名声。
一日我正在府内看书,下人来报我百花楼被封了,还将时渊抓起来扣押了。
带头之人是宋明琛。
不一会宫里便派人来请我进宫。
进了宫一路直接近了御书房。
宋尚书坐在一旁,见了我竟都没有问安。
我向父皇请安,父皇也没有让我起来。
「不知父皇急召儿臣所为何事?」
父皇叹了一口气:「宋卿,你说吧。」
宋尚书参我指派手下经营风月场所,更指我行迹浪荡,惊世骇俗。
我挑挑眉讽刺他的长子流连于青楼,与别人争风吃醋,如今倒也好意思来说我了?
他便说我恶意陷害,找人打了他儿子求我父皇做主。
我亦是哭天抹泪在旁边说着我的不易,只想玩的开心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宋尚书,竟要如此污蔑我。
父皇有些头疼:「胡闹!」
父皇在宋尚书的面前狠狠斥责了我,罚了我一年的俸禄。
还要将时渊打发了。
「父皇,儿臣知错了,只是百花楼实在是儿臣的心血,时渊又是我的人,若父皇发落了他,儿臣便要活不了了。」我哭哭啼啼的说道。
父皇脸色铁青:「退下吧。」
「父皇!」
「退下!」父皇气极了,我扭头就走。
最后也只是罚了我一年的俸禄,将我禁足在家一个月。
时渊倒是受苦了,打了三十个板子又被宋明琛严刑拷问了。
阿诚给他抬回来时,只剩了一口气,京中的大夫都不敢来公主府怕得罪了宋尚书。
幸好舅舅将军中的大夫请了过来才保住了他一条命。
养了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