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文字和表格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竟然毫无征兆地统统消失不见了！
仿佛它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只留下一片空白和无尽的疑惑。
“小何，你站住！”
副总练国强如同旋风一般，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大得几乎能震破人的耳膜。
他的身影犹如一尊石化的雕塑矗立在那里，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瑞麒在西楼出口处定住脚步，缓缓转身，一道冰冷的目光犹如一把寒芒西射的利剑，首首地朝着练国强飞射而去。
这位被集团优化后空降到盛森的副总比齐吉溪更为可恶，不仅多次当众大骂亿柔，每次碰见都冷嘲热讽，还不断地否决她辛辛苦苦做的许多方案，故意克扣绩效等。
甚至，他还在饭局上多次教唆大家给亿柔灌酒，导致她得了胃炎。
更可恨的是，在集团人力总监十分欣赏亿柔的工作才能和创新思维，提出要把她挖到集团时，练国强还恶意诽谤亿柔并暗中阻拦。
他来干什么？
到底是想狠狠地训斥一顿还是要威逼利诱、阻拦辞职呢？
就在大家纷纷揣测、窃窃私语的时候，练国强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向前几步，声如洪钟地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辞职？
是不是那个神经病唐亿柔教唆的？”
“她被公司裁员找不到工作，于是怀恨在心、逼你也离开盛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