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
未几,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美酒佳酿。
刘尧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暗忖:“且看那马晃老儿如何入我彀中。”
他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那酒水入喉,却似有心思一般。
刘尧耳听八方,只待那马晃出现。
雅间之中,烛火摇曳,似也在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此时,酒楼伙计往来穿梭,刘尧却似未瞧见一般,只是静静坐着,然那周身散发的气场,却仿佛能让周围之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
刘尧端起酒盏,轻轻嗅了嗅那酒气,眉头微皱,开口道:“这酒,怎的有一股子酸涩之气?
莫不是那酿酒之人,用了未熟的果子,仓促间便酿了这酒来。
瞧这酒色,昏黄黯淡,恰似那浑浊的泥沼之水,全无半分清澈爽冽之感。
想那往昔所饮佳酿,酒入喉间,如涓涓细流润心田,此酒入喉,却似那钝刀割肉,难受至极。”
说罢,斜眼睨向那店伙计,“你家这酒,莫不是专给那不识酒之人喝的?
似这般劣酒,也敢拿出来售卖,真真是把这来往的酒客都当作那懵懂的小儿哄骗。”
再看那桌上菜肴,刘尧用筷子在盘中拨弄着一块肉,冷笑道:“这肉,看似肥美,实则柴硬。
想是那厨子,手艺不精,不知是火候过了,还是这肉本就是那老迈不堪之物。
若是那有良善之心的店家,断不会用这等肉来招待客人。
这盘中青菜,蔫黄无精打采,好似那被霜打了的残枝败叶,想是从那剩菜堆里翻捡出来的吧。”
刘尧把筷子一摔,提高了声调:“俺听闻这渭州城西街的马家酒楼,在这城中也算有些名头,本以为能有一场佳肴美酒的盛宴,却不想竟是这般糊弄人的东西。
这店家的心思,怕不是都用在坑骗客人的银钱上了,全然不顾客人的感受。
俺看这店家,就如同那贪婪的硕鼠,